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羞耻的字眼。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强烈的便意差不多将她的理性完 全驱走了,全身上下冒出大量的冷汗,身体处于极紧张的状态之中,连脚趾头也 向脚底弯曲,关节发白。 「求求你……主人……让我……让我……大、大便……」巧缘终于忍不住, 哭叫着恳求伟安拔走肛门栓。 「嘿嘿嘿……那没问题,不过你先让我爽一下,待我满意了才给你解脱。」 伟安走到巧缘身前,对着那挂在半空中的肉体,用手确定位置,像秋千似的,将 母亲拉近自己,巧缘被缚在马桶的正上方,高度和伟安配合得很好,下身正对准 了儿子的胯下,只要伟安捧着妈妈的臀部,就可以插进巧缘的阴道中。 伟安一摸,发觉母亲那里已经湿淋淋的了,便将自己的肉棒扶好,对着妈妈 的肉洞便插下去。 「啊!」巧缘在强忍着便意之际,突然阴道又被人入侵,强烈的快感令她脱 口尖叫起来。随着儿子一下又一下的强劲抽插,混和着排泄不到的痛苦,痛楚和 痛快同时刺激着巧缘的知觉,使她轻而易举又达到高潮。 看着慈祥的母亲,在自己的抽插之下,兴奋得疯狂叫喊,高潮不断,嘴角淌 下唾液的淫荡模样,伟安感到一种异样的征服感和满足感。下身也似是胀得更大 一般,更加卖力地折磨妈妈那娇嫩的肉洞,一双手在搓弄巧缘那大屁股,有时又 故意不抓住母亲的臀部,让她像荡秋千似的,随着伟安的活塞运动而在空中前后 摆动,空出的一双手,伟安拚命地捏弄母亲的乳房,那硕大的奶子在绳索的捆绑 之下,本已经胀大凸出,经过不断的搓揉,更是一片通红,乳尖高高的挺立着, 任谁也看得出巧缘已经兴奋得失神。 在这情况之下,伟安并不能持续长时间的活塞运动,很快就将精液都射到母 亲的子宫中了。 在伟安喘息着拔出阳具之后,巧缘立即语带哭音的哀求着,希望主人能让她 好好排泄,她已经忍不住了,即使要干什么也好,只要先拔走肛门栓就行了。看 着母亲的肉洞被自己干得张大了洞口,又红又肿,不断有些白浊的液体流出来, 伟安像是感到很满意,答应了母亲的要求。 (终于,可以看到妈妈最羞耻的模样了……) 浣肠液疯狂地在巧缘的肠内搅动,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肠壁受 到强烈的刺激,从母亲那咬牙切齿的苦闷神情就可以知道。 「快……快一点……」巧缘带着痛苦无奈的表情,修长的大腿被缚得结结实 实,但仍激烈的颤动着,胀起的下腹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明显是因为肛门内 的压力越来越高,被肛门栓塞实的菊花蕾,拚命地抽搐,差不多就要痉挛了。 「很好,现在就拔出肛门栓了,你准备撒个痛快吧!」伟安一脸邪笑,一面 伸手拔掉塞在妈妈屁眼中的栓子。将会看到母亲最苦痛和羞耻的一幕,伟安的身 体异样地灼热起来,视线集中在妈妈的肛门上,好奇地观察着,往日那么美丽高 雅的淑女,在人前排泄的羞辱样子。 「啊呀……呀呀呀!哇~~啊啊啊!」一拔掉栓子,巧缘身体就像是蛇一样 的不住扭动挣扎,白皙硕大的屁股和浑圆坚挺的乳房左摇右摆,面色陡然变得煞 白,嘴巴疯狂地高声嘶叫。伟安知道,妈妈已经到达界限了。 「哇……不要看我!」叫出这句的同时,巧缘身体勐地一鬆,不再剧烈地震 动,肛门「啪」地大大张开,瞬间,母亲的肛门像是要破裂一般,浣肠液如万马 奔腾似的喷射而出,激烈的水声响彻浴室。 「太厉害了……」伟安感叹地看着健美典雅的妈妈最羞辱的一幕。 浣肠液汹涌的撞落马桶,在人前排便的耻辱感,使巧缘不住地悲鸣,头部发 疯似的左右摇摆,菊花蕾中的液体持续的排出,身体压力减轻,但即使巧缘如何 用力,也不可能制止排泄。 随着液体喷出,在丰满的臀部之间,开始排出半溶化的固体物,软便不绝地 撒落在马桶,一股臭味弥漫在浴室中。 「这么漂亮的未亡人,大便也是那么臭的吗?真是想不到啊……哈哈哈!」 看着疯狂般的母亲,伟安异常地兴奋,败德感和罪恶感将他的情绪燃烧起来。 「呜呜……不是的……不要看我……啊……饶了我吧!」像是要否认什么似 的,巧缘不断摇着头,然而面上那恍惚而苦闷的容貌,和性高潮时的表情极其相 似。 超越了羞耻的界限的巧缘,在排泄后全身无力,只能喘息着,静待儿子的处 置。在冲走了排泄物之后,伟安将母亲解下来,但仍然将双手反缚,用水冲洗妈 妈的菊花蕾,再用手指仔细地为母亲清洁屁眼。期间巧缘只是默默的让儿子清洗 自己的屁眼,间中忍不住发出轻轻而又撩人的呻吟声。 清洗完毕之后,伟安将巧缘俯伏在床上,用绳子缚在脚踝处,双腿向两边分 别扯开,横拉成差不多是一字马的姿势,再在肚子下塞入一个枕头,使母亲的腰 部抬高,屁股向后高高跷起,下身的私密处,完全呈现在儿子的眼前。 巧缘双腿被硬生生拉开,胯下感到像是要撕裂般的痛楚,忍不住悲鸣一声, 因为一直被盖着双眼,心中的无助感和恐惧感不断增大,她怯生生的回头,问: 「你……你想怎样?」 「没什么,想肏你的菊花蕾罢了。」伟安满不在乎的笑说。 「!」巧缘内心一阵颤抖,却默不作声,没有求饶。当年被丈夫调教,开发 屁眼之后,她就惊讶地发现,自己最强烈的性感带竟是在那最羞人的地方,这一 晚对方还未玩弄那里,自己就已经洩了那么多次,一旦连那里也…… 一想到这里,巧缘的内心就不禁悸动,同时亦为自己的反应深深迷惑,为什 么自己的情慾会如此强烈?自从丈夫过世,她就像失去了身体的一部份般,反常 地性冷感。可是今晚……是因为对手的声线、体味、行为都似曾相识吗?明明应 该是陌生人,可是不论在任何方面,都让巧缘想起了逝世的丈夫,大概是那种熟 悉感,使巧缘再次燃烧起来吧? 伟安没有让母亲有多余的时间思考,固定了妈妈的姿势之后,他就用手掰开 巧缘的臀部,藏在谷间的浅啡色菊花蕾接触到冰冽的空气,一阵蠕动,伟安也不 客气,用手扶稳了自己的阳具,就慢慢硬挤进亲爱的母亲的屁眼。 「呜……」在一声轻轻的呻吟中,母亲的菊花蕾,被儿子侵入了。 和肉洞完全不同的紧缩感和灼热感,突破层层括约肌之后,伟安深入妈妈的 直肠,他用双手抓着伏在床上的巧缘,那对硕大的乳房,不停地捏弄抚摸。 巧缘的身体承受着一波波无休止的快感袭击,菊花蕾像是被火烧一样,充满 了胀痛感,可是同时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美感刺激巧缘的脑袋,使她不断发出 抑扬顿挫的呻吟声。 在房间中,母子禁忌的肛交不断的进行着,儿子腰部撞击母亲臀部的声音, 充斥了空间…… 一整晚间,伟安不断用各式各样的方法去侵犯母亲,用晒衣夹夹着妈妈的乳 尖和阴核,用肛门棒和假阳具疯狂地同时抽插母亲前后两个肉洞,用鞭子打得巧 缘的乳房和屁股红肿不堪,在母亲的口中、身上、阴道、屁眼,发疯一般射精, 口交、乳交、性交、肛交……尽情地玩弄妈妈三十五岁的肉体,彷彿是要将母亲 十年的空白期都填满一般,代替了父亲,对妈妈施行了彻底的调教和凌辱。 到后来,巧缘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洩了多少次,只知道在不断的尖叫中,她终 于兴奋得昏过去了。由始至终,不论巧缘受到什么调教,伟安始终没有将母亲的 眼罩除下,所以巧缘直到昏倒,都不知道对手是谁。 看着昏睡的母亲,伟安浅笑着:「妈,这份母亲节礼物不错吧?」 在妈妈醒来之前,伟安尽快地将所有调教的痕迹完全消灭掉,即使是再真实 的事,在媚药的影响下,只要明天母亲找不到任何证据,她只会当自己发了一场 「太过真实」的梦罢了。或许,她会以为这是因为自己太思念亡夫也说不定?即 使看到自己身上的鞭痕,妈妈也只能疑幻疑真,她怎可能想得到,伏在她身上疯 狂地肏她的,是她那可爱的儿子? 在更适当的时候,再揭穿身份,将妈妈调教成自己的奴隶,承继爸爸的最后 遗产……伟安下定决心,在心里暗暗发誓。还是先再作弄妈妈多些时日吧!让妈 妈回想起往日的调教,再揭穿身份…… 【完】 母子乱伦肛交 一个令人神清气爽的早晨,我与新婚的妻子小惠刚从法国度完蜜月回来的第 四天,正亲密的搂着躺在卧室的大床上面,小惠穿着黑色丝质性感内衣,遮不住 她那性感的胴体,我只穿条内裤。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及录影机,昨天妈带给 我们婚礼当天的录影带,现在才有机会看。 我右手搂着小惠,一边亲吻着她的肩膀。 「咦,这不是我们的结婚典礼啊。」小惠疑惑的说着。 「是啊,爸跟妈都在里面啊。」 「可是,妈当天不是穿这件衣服。」 「她可能后来又换了一件吧。」我不在意的说着。 在萤幕的一角,一对男女正在互相亲吻着。 「奇怪,他们在作什么,我不记的……」我也疑心起来。 当镜头拉近,答案揭晓,男女正在激烈的接吻着,两双手互相探索着对方的 身体。 镜头一转,妈走向坐在沙发上的一个男人坐在他的大腿上,男人看来比妈年 轻十几岁,妈正跟他交谈着,他的手放到妈的大腿上,并把妈的裙子拉到腰间, 露出妈雪白的大腿跟黑色的内裤。他们的对话被室内其他人的交谈淹没而听不清 楚,不过看得出来妈与男人谈的非常高兴,当镜头移进,我们看到男人的手在妈 的大腿内侧摸着,离妈的方寸之地不到几公分。我感到心跳加速,脑中轰轰作响 ,我敬爱的母亲与爸以外的男人…… 「也许我们不应该再往下看……」小惠说着。 「再看一下。」我盯着萤幕说着。 镜头集中在妈的脸部,妈美丽的脸上是充满快乐的表情,她的头正左右摇摆 着,嘴巴张着。萤幕中男人的手在妈的内裤里面蠕动,很明显的男人正用他的手 指玩弄妈的肉穴。 「我们不应该再看下去了。」看到这,小惠说。 「我不知道,但是我想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我回答。 「嘿!你在对我老婆些什么?」很快的,爸出现在镜头里。 「抱歉!」男人说完,抽出在妈腿间的手然后舔着自己湿淋淋的手指。 「如果你是男人的话,就带她到房间里面,让她知道你能作些什么。」爸把 话说完。 事情开始怪异起来,镜头拉远,爸的腿间跪着一个年轻的女子,正用她的小 嘴吸吮含弄着爸从拉链中挺立的肉棒,爸的手抓着女人的头,让阳具前后进出女 人的唇舌之间。 「对,宝贝,吸我的穴。」妈这时也低下头将男人的肉棒含入嘴中。妈的技 巧看来很好,男人脸上出现舒服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母亲在那里正用她鲜红的舌 头在一根肉棒上缠来绕去,一双如丝媚眼还不时飘向镜头,彷佛看着我,使的我 激动起来,小弟弟也紧顶着内裤,似欲冲天而出。 我将手伸到小惠两腿间,她也看的傻了,两腿间湿漉的程度显示出她的欲火 跟我一样炽热,我脱下内裤,将她拉到身上,以背位坐姿,我将八寸的肉棒送入 她的肉洞中。 「啊!」小惠叫了一声,继续看着。 我一边看着萤幕,一边用粗壮的肉棒缓缓的着小惠,这时爸正趴在地板上 ,身下的女人正用力挺耸着肥大的屁股,不停的娇叫着,爸狠进出的阳具将阴 唇的翻来覆去。妈则是站起来脱下内裤,将它套在男人的头上,趴在沙发上, 翘起屁股。男人自后舔着妈那芳草萋萋的阴户,伸出两根手指插弄着妈的阴道。 妈似乎被玩弄的非常快乐,不停的呻吟着,白圆的屁股不停的左右摆动。这时房 内的其他人也一对对交合起来。 妈的呻吟不久就低沉下来,原因是另一个男人将肉棒插入她的口中,脸前的 男人动手将衣服的拉链拉下,将衣服褪到腰间,除下乳罩,妈雪白的皮肤,丰满 略松弛的乳房马上出现。男人一边用肉猛砰妈的小嘴,一边用两手用力挤压她 的乳房,白色的两办肉球马上在男人手中变形。 她身后的男人这时起身,从后面将肉棒插入妈的淫穴中,开始作撞击的运动 ,物理中的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在这时显现出来,身后的男人把她向前方,一股 反作用力使身前的男人将她向后方,妈的肉体像是皮球一样的夹在两个男人中。过没多久,两个人换手。 小惠看的将手伸到阴蒂上不停的揉弄,屁股不停的套弄着我的肉棒,穴内湿 热的程度可以知道她看的非常兴奋。 「你妈真是狂野的女人。」 「别这样说我妈。」我报复性的猛往上顶,撞的小惠向上一震。 「啊…好痛…对不起嘛……」 注意力回到镜头,爸跪在女子的背后,鸡巴正像油井的钻头,快速的在身前 女人的肛门进出。女人发出又痛又爽的声音妈身前的男人这时躺下,身后的男人 自妈的骚穴拔出,她来到躺着的男人身上,抓住男人挺立的肉棒坐下去,身后的 男人将鸡巴插到妈的后洞,第三个男人加入,妈身上所有可以插入的洞这时都塞 着男人的肉棒。 「天啊,妈真的这么淫贱吗?被三个男人……」我难以置信但眼前的事实是 如此。 没多久,三个男人加快动作,身后的男人拔出肉棒,将白色的精液射在她的 屁股上,身下的男人则一直朝上猛顶,妈被的全身颤抖,两手抓住口中的肉棒 ,不停的搓弄,她脸前的男人也一阵抖动,将阳精射在妈的脸上,妈的脸显示她 正要到达高潮。身下的男子一个翻身,将妈压在下面,抽插了数十下,也泄在妈 的体内。 视觉与触觉的结合,我再也把持不住,将精液注入小惠的阴道。我下巴靠在 小惠的肩上不停的喘息。萤幕上的妈把三人的肉棒轮流舔干净后,起身走向在旁 边交缠在一起的另一组。 这时电话响起,我关掉录影机去接,是妈打的,听到妈的声音,心里泛起奇 异的感觉。 「小易啊,昨天拿错录影带了,待会过去你那边换过来。」 「妈,不用急,我们并不急着看。」 「没关系,反正没事,待会我过来,拜。」 「好吧,拜。」 我将小惠抱离身上,取出录影带摆回盒内,跟小惠到浴室冲洗身体。 十几分钟后「叮…咚…」门铃响起,是妈来了。小惠倒了杯饮料,在沙发上 我身旁坐下,小惠坐在另一边,我跟妈交换了录影带。看到爸妈的隐私,我跟小 惠都不敢正眼看妈。 「你们还好嘛,夫妻俩好像有点不对劲,有问题可以告诉妈。」 「嗯,我们很好。」 「真的吗?小惠,发生了啥事,告诉妈,妈替你作主。」 「妈,我们真的没事。」小惠低着头,不敢看着妈。 「你们该不会看了那带子吧……」妈看了我们的反应,知道答案。「好吧, 反正你们迟早也会知道……」 「小易,你爸跟我在你两岁时加入了一个换妻俱乐部,我们都是爱玩的人, 也很享受这样的性爱娱乐,希望这样说没有伤害到你。」 「妈,这是爸妈的私生活,而且我也是到现在才知道,并没伤害到我,只是 有点不敢相信,从未想过爸跟妈这样正经的人……」 「你确定你不气爸妈吗?……」 「我很确定,小惠,你呢?」我转头问。 「喔……不!」 「那就好,既然被你知道那么多我们性生活的秘密,让妈也解一下你们的 ,你跟小惠在这方面如何?……」 「嗯……很好啊,虽然……嗯……不算狂野。」 「小易在床上表现好吗?」妈问小惠,小惠害羞的点点头。 「像录影带里的男人那样吗?」妈加了这句。 「嗯,我们没试过这样的……」小惠想着,脸开始红了。 「啊,你们没有帮彼此口交吗?」 「喔,有……口……有用嘴啦。」 「嗯,当我嫁给小易他爸时,那对我来说算是相当狂野的了,不要认为我是 淫贱的女人,当初结婚时,我一直不肯帮小易他爸吹喇吧呢,他的肉棒对当时的 我的嘴来说就像巨人一般。小易,让妈妈看看你的鸡巴。」 我身体没动,但是听了妈的话,我的肉棒不由自主的硬的跟铁石一般,妈伸 手将我的肉棒自裤中解放出来,八寸的勃起高高的向天怒张。 「喔,儿子啊,尺寸比你爸的长!识货的女人看到这种尺码,都会迫不及待 张开腿,想让它进入。」妈边用双手环绕着我的肉,边爱不释手的说着。 「小惠,让妈妈看看你的吸吮的功夫……」 小惠没有动作。 「不要害羞,让妈示范一次。」 妈弯下来,伸出舌头舔着我已稍有露珠的龟头,接着双唇包住肉棒前端,我 的肉马上被温热的口腔肌肉十面埋伏,妈以纯熟的技巧像个婴儿吃奶般的吸着 肉棒前端的肌肉,妈边在下体让我发出着重的喘息,一边脱掉我的裤子。妈还用 舌头在龟头上缠绕,妈让我一部步走向高潮。小惠在一旁看的小脸通红,边用舌 头舔着自己的嘴唇。 「换你啦!」妈抬头对小惠说。 小惠看着我的一柱擎天,低头张开嘴把肉棒含入后开始上下摆动她的头,模 彷阴户的动作。 「很好,含的再深一点,把整支吞下去,让它在你的嘴中变的又大又硬。」 妈指导着。 当小惠练习口舌技巧时,妈脱下小惠的衣裤,用手在我老婆浑圆坚实的赤裸 臀部上面抚摸。 「喔,小惠在帮你服务时,小穴也变的又湿又粘,小易,你有个火热的宝贝 老婆。」说完妈把手指伸进小惠的阴道抠弄着,弄得小惠嗯呜作声。 「小惠,你希望肉棒插进小穴多深,就把肉棒吞的多深。」妈一手在小惠的 阴蒂上挑弄着,一手伸到自己内裤中。 小惠因为吞的太深而作呕起来。 「慢慢来,放松你的喉咙,第一次会不习惯,习惯了龟头顶在喉咙感觉,以 后自然就好了。」 虽然没有全根进去,但这次进去的比以前都深。 「来,我作一次。」妈靠过来,一手依然留在小惠的穴内,一手由小惠手中 接过我的肉棒,用嘴吞下去,直到妈的奶子碰到我的阴毛。小惠难以置信的看着 妈将肉棒整根吞入,然后在我的八寸肉棒上下运动,妈的舌头也在口腔内左右运 动,这只有我才感觉得到,每次进入,我的龟头都顶在妈的喉咙上。 「喔……妈……你吹的……我好美……舌头还会动……」 妈这时手口并用,嘴套着我的阳具,一手在小惠的小穴中动作,另一手又回 到自己的两腿间自慰着。 妈与小惠相互换口几次之后,我也攀向高峰。 「小惠……我要……射了……」说完,肉棒痉挛了几次后,将我的快乐全部 释放出来,小惠被我喷的满脸白浆。 我倒在沙发上看着妈凑过脸将小惠脸上的阳精尽数舔去,她的手依然在两人 腿间动作着。我的母亲帮我口交,又用手指着我的老婆与自己,看的我老二再 度蠢蠢欲动,妈过来用舌头把我的肉棒舔干净后说: 「小易,你现在舔她的穴。」 妈叫我起来,一手插着小惠,一边将小惠移到沙发上,妈拔出手指舔了舔小 惠的淫水,让出空间给我。 「重点在她的阴蒂,但别忘了会漏水的小穴,最好把流漏出来的水吸干净, 你不会希望沙发弄得湿湿的。」 妈做完重点提示后移到我身后,低下头用舌头舔着我的屁眼,潮湿温热的舌 头一接触到扩约肌,我的肉棒被刺激的再度完全挺立,妈用手抓住肉棒搓揉着。 「使你老婆高潮,我会安慰你的……」 作梦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情形,我不知身在何处,小惠的高声喘息跟两手抓 住我的头回过神,原来我不停动作的舌头让小惠达到高潮,流出的热液沾煳了我 的脸。 「再来是善后工作。」妈取代我的位置,伸着舌头舔着小惠的阴户及阴蒂, 变化无常的舔弄使的我的小妻子在五分钟内再度达到高潮,无力的躺在沙发上。 「你们做过肛交吗?」妈问道。 我摇头。 「为何不?」 「我不喜欢,那不是很奇怪吗?」我回答。 「连试都没试过吗?」 我点头。 「没试过那里怎么会知道你喜不喜欢呢!当初我也是这样想,你爸就一直要 我试试,后来试过以后,我就迷上那种独特的滋味。」 「妈,可是肛门的用途不是拿来作爱的啊!」 「很多事物除了原本功用外,还有其他的附加功能,像女人的脸,从来不是 给男人射精在上面的,但是很多男人都喜欢将精液射在女人脸上。」 「我不知道,也许你是对的。」我回答。 「让妈告诉你其中的乐趣吧。」说完妈站起来,脱下身上的衣服,将内裤褪 到脚踝,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肤,丰满略微松弛的乳房,乳晕呈暗红色,肥大的屁 股,两腿间倒三角形的阴毛密布,身材虽不如小惠,但多了成熟女人的风情。 妈转过身,将一个又大又白的屁股朝着我跪在地上,两手分开左右的球体露 出阴户,回头对我媚笑说: 「亲爱的儿子,来妈妈这边,妈要教你一些课程。」 想起萤幕上妈淫荡的表演,现在她正在我身前对她的儿子做出邀请,我决定 好好接受妈的教导,尝试以前从未想过的经历。我来到妈的身后,妈伸手抓住我 的鸡巴。 「喔,儿子,你的大鸡巴跳得很厉害喔,是不是想插妈妈的小穴,以前你爸 每天插我的小穴,把他热热的精液射在妈的子宫,然后你就住在妈的身体里面, 后来经过妈的阴道生出来的喔,你的鸡巴想不想回老家看看?……」 说完妈用手抓住我的鸡巴,在她露出阵阵水光的阴唇上摩擦,鸡巴与妈炽热 的外阴接触,海绵体内的血液撑的快爆掉了。妈将肉棒对准裂缝,裂缝因受到压 力而左右分开,龟头前端已被妈的淫穴夹住。 「进来吧,儿子,插妈淫荡的贱穴吧!」妈叫道。 我用力一顶,将肉棒插入,与妈作血肉的相连,妈的穴不比小惠紧窄,但是 温温热热的,在乱伦的心理影响下,跟小惠的滋味大不相同。 我顶送了数百下,妈的穴肉包覆着整根肉棒,不停的抽送也带出阵阵的淫液 ,使的我们的交合处滑溜无比。 「啊!儿子的鸡巴果然……不一样……比你爸的长多了……来,把肉棒插到 妈的后洞……小惠你也过来学学。」 小惠这时回过神,来到我跟妈的身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们母子乱伦性交。 我拔出肉棒,青筋怒张,上面布满妈的淫水,如同恐怖片全身粘液的外星怪 兽,妈伸手抹了些阴户流出来的汁液,抹在肛门上,我将龟头对准菊花蕾,一个 用力,妈的圆洞被顶开。 「对,慢慢插进来,推送你的肉棍插进来。」妈指导着我的第一次肛交。 妈的后洞比前面紧太多,我有点困难的送进我的肉棒,一直送到两粒睾丸抵 在妈的白嫩的屁股上面。妈的扩约肌紧紧箍住我鸡巴的跟部,那种鸡巴整根被箍 紧滋味是我从未试过的。忽然妈的肛肌一用力,后洞的肌肉蠕动起来,彷佛挤牛 奶般的揉挤着我的肉棒。 「喔……妈……不敢相信……你怎么办到的……夹的真紧!」我呻吟着。 「我只是……想让你……分享这滋味……好东西……要和好儿子分享,你现 在把鸡巴拔出去。」妈放松肌肉让我的肉棒拔出。 「小惠,来伸一根手指进妈的后洞……」 小惠将中指伸进去。 「哇……妈……要怎样才能办到?」小惠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练习……熟能生巧……小易……再插进妈的淫穴吧,然后到沙发上,我们 一家好好的享受吧!」 我听妈妈的话,将肉棒再度自妈背后插入,保持交合的姿势坐到沙发上。 「小惠,过来帮妈舔舔淫穴,你可以自己玩弄自己。」 我坐在那插着妈的火热淫穴,两手握着妈的乳房,看到小惠跪在地上,下体 感觉到小惠的舌头舔着我和妈连结的地方,她不仅舔妈的阴蒂,也在我的睾丸跟 阴茎外露的部份来回舔弄。我们三人因这乱交加上违反道德伦理罪恶感引爆更深 的快感,妈开始激烈的上下骑着我的鸡巴。 「啊……对……好儿子……的鸡巴……插的妈好美……美美……好媳妇…… 学的真快……以后……妈要再跟……你们一起快乐……教你们新的课程……啊啊 ……鸡巴……插到花心了……爽……爽……」 「喔……喔……妈……我也好爽……妈……开的这门课是不是……叫……家 庭……生活……啊……妈的小穴……好热……套的……鸡巴好爽……啊……我要 射了……」 妈起身,一嘴含住沾有她兴奋密汁的肉棒,头部以最快的速度上下摆动,我 不仅为妈的脖子担心起来,很快的我将第三次的精液射在妈的嘴中。妈将我的激 情全数吞下,把小惠拉来让她躺在沙发上,妈则叫我跨坐在她脸上,妈则凑脸到 小惠的下体。 「来,好媳妇,帮你老公服务一下,妈来照顾你。」 很快的,我们再次兴奋起来,在妈的指导下,我趴在小惠身上,将她的双腿 推到她的胸膛,鸡巴则猛她的小穴,妈在我身后一边舔吮玩弄我遗露在小穴外 面的两粒肉球,一边用中指插入小惠的肛门,我的肉棒有时甚至可以感觉到妈的 手指。小惠因为两边的肉洞受到攻击达到前所未有的疯狂状态,嘴里「好老公, 亲哥哥,大鸡巴弟弟,我则是小穴妹,美老婆」,当然不忘「我亲爱的好妈妈, 淫亲娘」的乱叫。 小惠达到高潮时,紧紧的抱住我,手指在我背后抓下一条条指痕,小穴夹的 肉棒都疼痛起来,我也在龟头受到热浪侵袭时吐出一口浓痰,这才安静下来。 当风平浪静时,我让小惠躺在我身旁,妈也上来抱着我们,笑着说:「看来 你们今天学到不少东西。」 小惠亲吻着我的胸膛,再亲吻妈的脸颊点点头。 「想不想加入我跟你爸啊?我们一家人。」 「我很乐意,小惠你觉得呢?」 「嗯,从不知道性爱有这么多的乐趣……加上乱伦……」 「小易,不过最好先替小惠的后洞开苞,你爸非常喜欢肛交,他的肉棒虽没 你长,但是要粗上一点,若未经处理过,小惠会被撑坏的。在肛交前最好先排掉 体内的脏东西,使用婴儿油作润滑,第一次不要太凶猛,等到几次适应以后,你 们就可以尽情享受那种乐趣了,今天就上到这里,星期六我再过来上课。」 我与小惠相视一笑,看出对方眼中的期待…… 接下来几天,我依照妈的指示,插了小惠的屁眼。第一次时,小惠彷佛当初 被我破身一般,痛的眼泪直流,之后就渐入佳境,她逐渐爱上这种不一样的性爱 方式。 在那个周末,妈再度来访,我们三人在卧室里大特。有时我在小惠身上,有 时在妈身上,或是小惠套弄着我的阳具,或是我顶着妈的淫穴,被我插进身上所 有可以被插入的洞,将精液射在里面,当我休息时,妈与小惠婆媳两就相互取乐, 妈丰富的经验使的我与小惠沉沦在欲望之海。 接下来的周末,我跟小惠回家,我夫妇俩与爸妈交换夫妻,爸的阳具不停的 在小惠的小穴与后洞中出入,与公公的乱伦交媾加上老爸丰富的经验,高明的调 情技巧,使的小惠在老爸身下腿上或跪在那里的不停娇叫「亲爹爹,好公公」。 我看的有点醋意,老妈也看出这点,对我特别逢迎,不停的用她的小穴、嘴 巴、后洞安慰着我的鸡巴,一直叫着「年轻的好鸡巴」、「顶到花心的擎天棒」 ,我感受到妈对儿子的热爱,极大的成就感,也将醋意抛在脑后,用心学习妈教 导的穴技巧,沉迷在母亲的肉体上,一直到老爸叫我跟他前后奸小惠。 第一次,小惠的肉穴与后洞被我与老爸奸着,我与老爸不停的交换位置,父 子俩将小惠的泄了三次不省人事后,我才在她的后洞、老爸在她的阴户射入精 液。看着老爸的精液从我不省人事老婆的阴道中缓缓流出,我竟然有一股完成大 业的感觉。之后,我与老爸如法炮制,将妈的死去活来。 可能是两人都是她心爱的人吧,妈的反应比在录影带中激烈,我顶着妈的子 宫中射出我的子子孙孙三次,也是老爸与老妈的子子孙孙,这种「血肉相连」的 感觉使我high到高点。我爱上了乱伦乱交。 自此以后,每周我与小惠都会回家「孝顺」父母,在家里享受回到「老家」 的快感。 现在妈正坐在我怀里,淫穴套着我的肉棒,屁股不停的套动,嘴里不停的哼 着,我吸吮着妈的乳房。小惠则是像支小母狗般的跪在那里,小穴被老爸的粗肉 棒进进出出,一面用眼睛看着我们这对「相亲相爱」的母子,嘴里也浪叫着…… 啊!好一幅「天伦之乐」图。 【全文完】 母亲温顺玲珑的阴牝 (一) 河水有了堤岸的拘束才激溅,我的灵魂因过分的平静而唱歌。我所居住的江南小镇,是脱俗的。每每从扶疏绿柳中望过去,旭日下的长江闪射着金黄色的光辉,江上行舟驶过,白帆漾荡水光,有如银浦流云片片飘渺。 立春过后,一场如酥的细雨下过,冬眠的小草开始露出碧绿的媚眼;夏天,赤日炎炎,高大的梧桐树撑起遮阳的绿荫;立秋过后,秋雨乍暖还寒,梧桐叶子先是泛黄,再成古铜色,然后带着金属般的响声,一片片飘落,冬天很快就要来到了。 那最令我难忘的,故乡的冬,故乡的雪,中间藏着多少甜酸苦辣的记忆。十七岁的那年,冬至一过,凛冽的北风一日紧似一日。 向晚,暮色越来越重了,寒风被我关在门外,却从日晒雨淋的老祖屋开裂的木板缝隙里钻进来,呼呼作响寒气袭人。这时,母亲就会和我用买来的几张道林纸,裁成一条一条,调好浆糊把能够封死的缝隙都粘上了纸条,准备过冬。 “桥儿,你说你爸到了没有?这么冷的天,真怕我让他带的那件大衣不够暖和。”母亲白皙的脸上满是忧虑。“妈,你不用担心,爸出门时穿得挺多的,而且车上那么多同事,不会有事的。你就会瞎担忧。” 父亲穿的是那件祖父传下的青灰色湖绉面皮袍,外面还罩着一件旧式的大袖子外套。作为一名优秀的古生物学家,父亲只要听说有什么新物种,马上就会两眼放光,不顾孱弱的身子,非要出现场。 这次是浙江省文物局邀请他去鉴定的新发现的恐龙化石,据说是一条既食草又食肉的全长六七米的中等体态的恐龙新物种,抢救与发掘工作马上就要展开。 “哎,我不是担心他那身子骨嘛。你外公给他开的中药早上喝完了,只好让他带些西药。早知道,就多开些,也不致于……哎!”母亲长嘘短叹,将远去的目光收回,淡淡的眸子里流漾着些许的微光。 “这不是没想到嘛。看天气,好象就要下雪了,这要是大雪封山,可不知怎么得了。爸就是驴犟脾气,劝也劝不听。”我心中既担忧,也有些埋怨。 平日里常是母亲在操劳家务,她既要工作,又要顾家里。而且父亲身体一向不好,总是母亲任劳任怨的照料着,夫妻俩从没红过脸吵过架,也难怪我的家庭年年被街道居委会评为五好家庭。 “是呀。这次他说少则两三天,多则一个礼拜就会回来。可人算不如天算,这要是真下起了大雪,也是不得了的事情。唉,桥儿,你说会不会?”母亲双手交互搓着取暖,嘴里吐出的气流马上在窗户上呵成一层薄薄的雾。 “妈,你冷吧。来,我们来生炉子吧。”我拉过母亲的手,放在我的掌中,果然冷冰冰的。母亲的小手圆润细致,这是一双无与伦比的精致灵巧的手,经它的小手轻拨慢捻,苏州评弹名扬四海。 “不,不冷。桥儿,妈煲的荷花玉米粥还有,你再吃一碗吧。”母亲轻轻一挣,就任由我握着她,她的原本白皙的脸上浅浮些许绯红。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俏立在我面前的母亲,是这样的端庄,秀丽,这就是生我养我的母亲,我的脉搏里跳动着她的热血。我不能漠视这份美丽,这种感觉与生俱来,时时徘徊我的梦中,令我每每挥之不去。 我常常盼着它的到来,在我烦闷的时候。鲁迅先生在《呐喊》里写过:“我近来只是烦闷,烦闷恰似大毒蛇缠住了我的灵魂。”他写得可真好,一语道出了我的内心世界。因为,我总觉得烦闷带着非常的魔性,它不知何处而来,缠住了人之后,再也摆脱不了,就好似印度森林里被人视为神圣而又妖异的大毒蛇。 “好了,你去生炉子吧,我再去拿些木炭。”母亲抽回我放在嘴角呵气的小手,转身走进储存间,削瘦的身影就如一幅淡青浅赭的写意画。 我紧紧的跟在她身后,紧闭的屋子里面好似到处飘荡着她身上迷人的香气,幽幽入鼻,我好象看到了天上的桃色的云。 “妈,我想你……我想要你……”我从后面抱住母亲柔软的身子,感觉到心跳的加剧,“你知道吗?我昨晚一直没怎么睡,就一直听着你和爸……” “啊,不,不要……桥儿……你,你答应过我的……”母亲试图挣脱我的拥抱,然而,她是无力的,我坚强的臂膀是她生养的。 我能深切感受到母亲的手脚都好象冻僵了,全身在索索地打着颤。我把脸靠在她的后背,双手仍然紧紧地环抱着她,母亲尖挺的乳房在我盈盈一握之中,升腾着我熊熊的欲火。 “妈,妈,你就让我抱一抱,就这样也好。”我哀求,低沉的男中音颤若风中的柳絮,任窗外的北风呼呼吹着,带着颠狂的醉态在天空中跳舞着,跌宕着几多梦残梦缺。 “好孩子,听我说……这样不好,真的很不好,你放开我,我是你妈呀!”母亲哽咽着,那银铃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着,我的灵魂便像躺上一张梦的网,摇摆在她氤氲的香气里,轻柔,飘忽,恬静,我简直就像喝了陈醇老酒般醉了。 “妈,就这样抱着,不是很好吗?你不是说过,喜欢我这样抱着你吗?妈,这些日子,我过得很不开心,很不开心!” 我抬起脸,把嘴凑向她尖翘的耳垂,母亲的耳钩是那种老式的纯金圆环,在她如云的乌发里闪耀着金光。窗外的天低低的,云是黯淡的,北风呼号着掠过瓦上,沟渠,无数枯叶在风中涡漩着,飞散着,树林在风中颤栗,一如此刻我怀抱中的母亲。 “啊,桥儿,妈不能再犯错了。你快放开妈,我的好孩子……”母亲的声音欲断欲续,若有若无的,正像白划掩蔽下半涸的溪水,更如一片萧飒的秋声。 我沉默。母亲的声调是低沉的,如同暗夜迷路的美人鱼在啜泣。我读它,在这般的黯黯冬日,欣赏着它所带来的一切震荡和凄美。 在过去的那些日子里,我的心灵早已被那条大毒蛇腐蚀了,我有时竟愿意着那种痛楚的重临,因为它也伴随着欢乐,还可使我阴霾的精神稍稍振作。 我既没有海明威自杀的勇气,又不能让这种死寂永久地侵蚀我的心灵。那,我就只好一错再错了。沉默中我坚持着我的坚持。 我的左手从她的衣服下襟伸了进去,母亲的乳房盈盈一握,典型的江南水乡女子特有的秀气,在我的掌握中,扭曲成形,婉转成吟。可撩起我熊熊欲火的是温顺玲珑的阴牝,在右手的覆盖下,由冷及热,氤氲成云。 母亲也不再挣扎了。屋子是静谧的,但跳跃着我们激动的脉搏,一种神秘的自然的语言慢慢透进我心灵深处,我相信,我的母亲和我一样。 在这万籁俱寂的境界里,我的心像一缕游丝似的袅袅飞扬起来,想着那年那天的良辰美景,酒阑人散时,那份惆怅低回,那种缠绵悱恻和那层深深的无可奈何! 母亲哭了。妩媚、温婉、多情、生性柔弱的母亲颤抖着,一股温热传上了我的指尖。我转过了母亲的身子,她明媚的眼花炫丽,微带凄怜,我心中的竹篱再次坍倒了。 我轻轻地将她抱了起来,她嫣红的唇恍若怒放的堇花,颜色鲜丽象是纸剪的,而秋波流转中更飘浮着盎然的绿,我不禁想起了一句诗:“在她的秋水里,碧绿的草地经过着。” “桥儿……你,你把蚊帐放下……”母亲怯怯的,娇软如水的声音像是带了羽翼的鸟鸣。 “哎,妈。”我听话地把珠罗纱帐子放下,尽管屋子里只有我们俩人,她仍是固执地要这样做。母亲陪嫁过来的红木雕漆大床簸摇动荡着,那是一种节奏,抑扬顿挫的。 母亲的柔情在她哀婉低回的呻吟中一丝一缕地流露出来,那一声一韵,就似一股清泉起初在石缝中艰难地幽咽地流着,然后在我的牵引下,滔滔汩汩,一泻千里。 母亲的阴牝初时有些生涩,像南国苍翠的葡萄,颜色是琥珀色的,艳艳中泛着红光。我感觉到我的强壮分身疾驰在广漠的郊原,又像扯着素帆的小船,停泊在水田中央。 我的心中,什么忧虑也没有了,我望着这片离离草色,听着母亲如鸟鸣一般悦耳的歌唱,这世界充满了一些奇妙的声音。 “桥儿,你轻一些……我要,我快要……受不了了……”母亲起伏数下,缓缓地放慢她摆动的幅度,繁复的节响变得谐和,长短疾徐,风吟雨唱,慵懒中带着快乐的舒卷。 我把节奏放缓,恬恬地舒展我成长中的腰肢。透过白色纱帐我看到了那糊着褪色蓝绸的镂花槅障,还有我和母亲一起糊的道格纸。 我把目光收回,母亲的胴体呈现着霜晨一片珍珠色,氤氲一片漠蒙蒙的银色水汽,她的整个身子像一卷无字的书,在我的眼前展开。 母亲的喉音悠扬起来了,缭绕在空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气……柔丽,清新,给我无限的喜悦。 约莫过了三五分钟,我听到了母亲草地间雨水的滴嗒,她的嗫嚅和喃喃所发的低微颤动的声韵,夹杂着欢快和响亮的音调,这清脆的啭鸣,不知为什么,竟使得运动中的我微微笑了起来,却又使我泫然欲泣。 轻风的驰骋,泉水的激溅,怎么比得过这人类交欢时所发的最柔美的旋律? “嗯……嗯,哼……呀…”母亲又低吟了,盖在身上的鸭绒棉被拱了起来,不知不觉中我和母亲的腿伸了出去,晾在光曦里,竟不觉得寒。 我凝神谛听,四周都是她的清音浮动,如春虫唧唧,花的吟哦。这景象,不正是那个永远的日子么?那晚,夜色幽美,天地出奇的宁静,那幅夜色,哪一位画家的彩笔也描绘不出来,而它也永远画在我的心版上! “妈,我想弄这儿,好吗?”我轻轻地把手指轻扣在她的菊花蕾上,这褶皱处是朦胧的山,有雾缭绕,它像仙女披着乳白色的蝉翼轻纱,我常常幻想有朝一日,我能徜徉其间。 母亲是害羞的,我曾经要从后面来,她不肯。那种非常体位让她有一种羞辱的感觉,这我知道,也理解。因此,我试图引导她,趁着这份幽美意境,趁着这销魂荡魄时。 “不,不,这不行,这怎么可以?我们不是畜生,何况那里好脏……”母亲的矜持和害羞的个性使得她拒绝这种让她感到耻辱的体位。然而我知道。我知道她和父亲做过,我曾经在一次偶然中看见过。那是在我十三岁那年,正是蝉曳残声过别枝的时候,那一天,暑气渐消,金风送爽…… (二) “桥哥儿,今天我又抓到了一只蟋蟀,咱们去找大傻的‘常胜将军’斗一斗吧。”邻家的二愣一把推开我家的大门,手里拿着一个小瓦罐儿,里面传出的叫声嘹亮雄壮,我一下子就能听出来,这只蟋蟀很善斗。 果然,打开一看,身长、嘴大、腿健,皂中带棕,也算是蟋蟀中的上等品种。我轻轻用草尖儿一拨,它马上咧嘴振翅,跃跃欲试,唧唧而鸣。 “从哪儿找到的?嘿,这次肯定能打败那小子!”我大喜。昨儿我还与大蚨在我家后面的老青砖墙脚下和阴湿的废墟里搔搔扒扒了好半天,也没找到一只好斗口,最多的是肥肥大大的三尾子,没有一点用。 “嘻嘻,这是我昨天夜里到后山的古墓边找到的,咋样的,厉害吧?”二愣得意的样子,就像瓦钵里趾高气扬的那只蟋蟀一样。 我哈哈大笑,一把拉着他,“走,这就找大傻去。” “桥儿,你还没吃饭呢?”母亲赶了出来,身上披着一件淡紫色毛织上衣,手里还拿着一根未剥的菱角。 “没事,妈,我不饿,你和爸吃吧……”我一边回答着,一边猛跑,战斗的激情燃烧着我,鼓舞着我,我要马上打败那个得意忘形的家伙。 可是,那场战役,我输得很惨。当我垂头丧气地回家时,夜很晚了,月亮被树梢遮住,我绕过老屋后那一片池塘向家走去。 我一抬头,老屋孤零零的临水而筑,楼窗前低垂着疏帘,数株袅娜的秋柳轻拂着门前几块清净的汉白石。我没有从正门进去,翻过斑驳剥落的老墙,跳进了院落,秋夜的空气里充满了槐花浓郁的香气。 隔着玻璃楼窗,我看到了父亲的书房中通明如一泓秋水,放散着淡淡清光。临窗精致的乌木长几上,摆着一具动物的骨架,看来是父亲新作的标本了。 父亲和母亲并肩欣赏着那具标本,父亲指点着,而母亲颔首赞叹,那幅垂眉低目里闪烁着爱慕和欣喜。我想,也许就是爱屋及乌吧,母亲同样关爱父亲的每一个作品,那种相知相契,常常在以后的岁月里令我惊叹不已。 澄明如水的灯光,流照着父亲的白发同母亲的红靥。他们偶一抬头,四目交视里流淌着彼此间刻骨铭心的爱恋。父亲自幼家贫,少年白发,然而学业出众,颇得学校和业界重视,可说是尖子中的尖子。母亲认识父亲是因为大舅的关系,大舅与父亲是同班同学。 那年大学毕业,父亲到大舅家玩,碰上了母亲。听母亲说,她是被父亲那双黑眸里流动的深邃缥缈的睿智所吸引,并不因父亲外表的孱弱而轻视,相反倒是一见钟情,从此对父亲一往情深,终生不渝。父亲在他的那一学术领域得以取得如此出类拔萃的成功,可以说,离不开母亲这个贤内助。 “培姜,我明天就要去北京了,你要我买些什么东西回来送你?”父亲轻轻地把母亲揽在怀中,低下头亲吻着她的鬓发,两只手游走在她的身上。 “嗯,我不要什么东西。只盼着你早些儿办完事情回来就好。你倒是给桥儿买些玩具吧,这几天他都有些玩野了,我真不知怎么教他才好。”母亲的音调甜甜腻腻的,像掺了糖的糯米糊。 “你总是这样宠溺他,会把他惯坏的。”父亲慢慢地正在褪去母亲的衣裳,却见母亲挣开他,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了起来。 我在藏身的匆忙之间还看见了母亲颈下一抹如乳般的洁白,在心跳的同时,我飞速地跳进了母亲的卧室,我深知母亲的脾性,她是不会与父亲在书房里做那种事的。 “你呀,在书房里不是一样嘛,非要回卧室里来。”一如我所料,父亲拗不过母亲的坚持,只好跟着母亲回到了他们的卧室。 “不,这种事情怎么能在那里做?要是桥儿突然回来怎么办呀?雨农,你就不要再开灯了。” 母亲把门关上后,动手解下自己的内衣裤,然后整齐地摆放在床头柜上。灯,还是开了,父亲并不理会她,他要细细品味欣赏母亲的美。 欲望在我的体内骚动,以澎湃的激情。这激情从我的下腹腔里向上窜升,向上窜升,仿佛要冲破我的心脏,然后向广袤的四方散去。 母亲的乳房小巧玲珑,不如邻家大蚨他娘的硕大无朋,然而更加精致圆润,乳尖呈淡紫色,点缀在她尖挺的胸部。父亲抚摸着母亲的腹部,那里有一道痕,是因为生我而留下的。 “姜,你真美。看,都湿了……” “哼呀……雨农,你不要再摸了……”母亲闭上了眼睛,我能感受到她体内欲火的升腾,因为它也同样地闷烧在我的胸臆,让我紧闭双唇不能呼吸,我的热烈的阳根第一次骄纵地支起了我的帐篷。 “好吧,我的小宝贝,我来了……”父亲挺着那根阳物顶入了母亲的深处,喉咙间发出浑浊的音色,他把母亲的两腿提在自己的手中,以长矛搠日的姿式。 我听到了母亲喜极而泣的声音,空气中穿插着细沙般的摩挲声,我被吸引,仔细倾听,这不像是他们阴器交合的声音,倒像是三五只蓝色小蜻蜓在互搓薄翅,小溪呜咽,那声音像是染上颜色繁丽起来,我近乎看见了潮湿的绿色,远远近近,笼着凄迷的雾。 “啊…”父亲长长地叫喊出来了,竟有些凄凉,颓废。他的身子蠕动几下,然后趴在母亲身上动也不动。时间凝滞了一般,夜色漫漫,屋里死一般的沉寂,我只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忽缓忽急。 “对不起,对不起……姜,这么久没做,我以为……以为……谁知……”躲藏在窗帘后的我屏住呼吸,不敢张口,暮秋之夜的凉意从脚趾缝升起。我听见母亲长长地叹息。 “没事的。明哥。你一向身子骨不好,这阵子工作繁重,可能也分心了。不要紧的,咱们从新再来。” 母亲支起身子,裸露的躯体像忧郁的女神圣洁柔美,发出蓝宝石似的碎光。我终于看到,父亲喷洒出的珊瑚状的液体,淋漓地披洒在她柔顺的阴毛,淫縻,绝望。 “来,我来帮你。”母手握住了父亲的那挂萎縻,慢慢地,搓揉,直到它再度苏醒。 “姜,我听说有一种方式,可以刺激我……”父亲把手指伸入了母亲深处,他的眼睛放光,妩媚的妻横展在桔黄色的灯彩下娇娇弱弱,一如当初的新娘。 “什么?”母亲喘息。把手放在父亲脸上轻轻抚摸着,温柔像舞蹈中飞天的女神。 “听说,插这儿也可以的。姜,咱们来试一试,好不好?”情急之下,父亲把拇指按捺在母亲的肛门。 “啊,这怎么行?亏你想得出来,这多脏呀。”母亲的脸羞得赭红,推了父亲一下。 “不,这可以的,真的。姜,你就让我试试吧。”父亲固执的声音里有着焦急、乞怜。 “这儿这么小,怎么插得进去?而且还会很疼的。”母亲有些犹豫,在父亲的爱抚下,她的阴牝分泌出一些津液,在灯光下粼粼闪亮。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来吧,姜……就算是为了我……”父亲可能想到其中的滋味,阳物通条硬邦邦的,在母亲的手心里撑开了。母亲不安的情绪慢慢地平静了,她看着那根阳物,嗫嚅着。 “好吧,就这一次吧。”她把双手肘支在床上,圆润的臀部正好向着我的方向。 她的阴毛半湿半干的,嫩红的阴唇半开半合,中间便拱露着细腻、光滑、盈盈欲滴的瓢肉,心烦意乱的我唇裂欲干,想像那沁甜的果汁、嫩红的瓣肉,嘴角终于泛滥着口涎。 “啊,痛……痛……”母亲的臀部光洁无暇,不似阴牝处杂草丛生,可以清晰看到父亲的龟头没入了菊花蕾里。 “你忍一忍就好,你忘了,第一次都是这样……”父亲把左手按在母亲光溜溜的臀上,右手则环伸到母亲的乳房,然后稍一后退,又顶了起来。 我虽然在后面看不到母亲的神色,但从母亲痛苦的呻吟中,我还是听到了一些快意,我想母亲是疼的,然而,也是欢喜的。在隐蔽的暗处,我青筋毕露的阳物在我的手中吞吞吐吐,莽莽苍苍,如草原上奔走觅食的孤狼。 母亲的喘息和呻吟在静夜里回荡,显得缥缈而神秘,带着东方女子特有的娇吟和啜泣,“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我好似感觉到了青笋破土细碎的寂寞,还看见了,那血色,残酷的红…… “桥儿,起来了,好么?”母亲的温婉的语气一如平时,带着幽微的香气。 “嗯,妈,我去热些酒,咱们吃几盅,好吗?” 我的手悠然按在母亲温暖的阴阜,缓慢而轻柔,像抚摸初生的婴儿。窗外飘飞的黄叶击打着敝旧的窗门,风越来越紧,天,越来越阴暗了。 “还是我去吧,你躺在床上暖和。”母亲抬身离开原本偎依着的我坚健的腹肌,爱河沐浴后的她喁喁细语,似珠滚玉盘,轻柔圆润般动听。她背过身子,玲珑的后背闪着晶莹的光芒,我的眼睛里沁着泪光。我感动。 母亲完整地生活在我过去的岁月里,这是我生命里最活泼最鲜明的十七年,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我听懂了天空与自然的密语,窥视了山峦与云雾的偷情,熟悉稻原与土地的缱绻,参与海洋与沙岸的幽会…… 家中有母亲陪嫁时带来的十六坛“女儿红”。父亲不会喝酒,母亲也不喝,直到我十六岁的那年,姥爷来家里,母亲才从贮藏室取出来。 母亲打开坛盖,那酒呈胭脂红,这是一种强悍的颜色,体现着生命执着的情感,包含着丰富的底蕴:死亡与重生,缠绵与解脱,幻灭与真实,囚禁与自由…… “桥儿,这是母亲的乡愁。”我全身一震。 瘦弱而娟秀的母亲离开娘家也有十几年了,娘家桧林镇离此不远,却从未见到母亲回去过,究竟为何,我也不得而知。然而,今日第一次见母亲的脸色凝重,在这晃漾的酒影里感觉异样的凄迷。炭炉里跳动着温暖的火焰,和着这酒。 “妈,你想家了?”我的心眼里泛起微微的怜意。或许是随着年纪的老,乡愁就会像潮汐一样来来往往吧。 母亲纯洁雅丽的面庞上有了两颗珠大的泪,她微微摇头,“不是。桥儿,你还小,不懂的……”她的声音轻得像烟,在苍老的红窗棂上游移。 “妈,什么时候我陪你回家去看看吧。我还没去过姥姥家呢。”母亲的眼波荡漾迷离,动人心旌。 我痴痴地望着她唇角迷人的笑涡,那里窝藏着多少柔情的娇啼,幸福的缱绻。我就这样望着,真想把浮世望成眼睫上的尘埃。 “好呀,等明年你高考后,咱们就回去。”母亲有些欣喜,“其实你回去过的,只不过那时你才两岁,早已忘了。” “来,妈,我们干一杯吧。”我端起碗,这酒清冽如窗外的严冬,在我的暖肠里融化。 母亲雕玉似的手也端了起来,一饮而尽。竟不知母亲有这般大的酒量,我惊喜地看她嘴角微微的笑意,她明艳在我心灵的山巅,澄澈在我全部的天空,叫我怎能不爱着她呢?如痴如醉…… 在我痴痴的凝睇中,母亲清丽的脸,蓦地飞起一朵红云,“还看不够啊,呆子……”母亲的娇嗔摧毁了我的神经。怎么看得够?我凝望那海深似的眸子,那絮语低回,任辰光流逝,也不能带走的深深的眷恋。 在那魅人的眼波深处,我早已迷失了我自己。我再一次沉入了那海,我快乐的冲浪。母亲在喃喃的呓语中,撑开了她,容纳着我的坚强,她的脸上有一种凄迷扑朔的美。 终于,再次的水乳交融了,我日夜憧憬的梦牵梦萦的母亲呀!耳畔不断传来母亲低回婉转的呤哦,温柔而缠绵,如海的吟咏,笼罩在金色的雾蔼里。 母亲拱着,颠着,谁知?平静的湖海下有着一群激怒的野马!我默默谛视着她,她也用它深邃柔情的明眸凝视着我。——在那明眸深处,我感到有股不可抗拒的魅力。 “哦……桥儿…”她呻吟着。我饮啜着那紫檀色光泽玲珑的颗粒,微一咬,乳香诱人口馋。 我惊觉到了她的颤栗,底下的尘根马上再次被吸纳入了那温情的海。它是温柔而沉静的,豪放而热情的,涵博而深沉,神秘而超绝…… 门外传来行人的叫喊声,“快要下雪了!” 那雪,果如所料,说下就下了。不一会儿,先是悉悉索索的“雨夹雪”,豆大的雨点伴随天然六角的晶体敲打着屋背的黑瓦,就像母亲灵巧的两手轻轻划过她的琴丝,叮叮咚咚,悦耳动听…… 母亲坐了起来,焦虑的眼神透过那层镂花纸窗,“下雪了,这会儿应该是已经到了……”